她什么。

    所以，一定是的！

    楚婉儿不知道谢方臣为什么要说那样肉麻的话，也不知道谢方臣到底是说给她听，还是说给许倩听。

    她只觉得，许倩脸上那小女人的表情，让她反胃，恶心。

    “你们三个，吃饭了！”副导演又在喊。

    “来啦来啦！”许倩拔高声音应了一声，兴冲冲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郑霏霏翻了个白眼，“切，真是好骗的女人，胸大无脑，我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
    楚婉儿摇摇头，想为许倩反驳几句，想想又算了。

    她有什么资格为许倩打抱不平呢，她现在的处境，比许倩可怜多了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，还有比她更憋屈的正妻吗。

    “婉儿。”郑霏霏担忧的看着楚婉儿，“婉儿，你没事吧。”

    楚婉儿深吸一口气，扬起笑脸，“没事啊，我能有什么事儿，走，吃饭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婉儿！”郑霏霏一把拉住楚婉儿。

    楚婉儿咬牙，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婉儿，我知道你心里肯定特别难受，难受的快要发疯了。”郑霏霏看起来比楚婉儿还委屈，都快气哭了，“婉儿，你别憋着，你有什么气，就发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发出来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？

    不，她做不到。

    “我确实有气。”楚婉儿无奈的看向郑霏霏，“但是你放心，我能忍住的。”

    “婉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能忍住的，只要我想着，离完婚我就跟他没关系了，我什么都能忍住的。”

    楚婉儿笑起来，阳光下她的笑容，凄厉到让人不忍直视。